像过去那忙碌的大半个月里,只能在深夜里回来看她一眼就又要匆匆离去一样。
十几分钟后,苏简安从更衣室出来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被她这样夸了,至少要说声谢谢吧?可陆薄言只是冷冷的看着她,好像她是地缝里冒出的不明生物一样。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背影,唇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,拨通穆司爵的电话告诉他:“没事了,让他们撤回去。”
比普通房子的客厅还要宽敞的健身房,各种健身设备都十分齐全,有一面落地窗朝着花园开设,推开门就可以直接走到外面的游泳池去,对于热衷健身的人来说,这样的设备和设计绝对是天堂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不行,换别的。”
只是她睡觉的习惯实在让人不敢恭维,才没多久就已经把被子踢得乱七八糟,纤长的腿大喇喇的搁在被子上,光润的肌肤被暖黄的灯光一照,更加的诱人。
不一会,陆薄言拿着一幅画回来了,苏简安看了深深觉得喜欢。
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:“你喝醉了。”
他闭上眼睛,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,用力地索取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后来呢?”
苏简安向来抗拒陌生人的碰触,偏头躲过,然后攥住男人的手,一扭,男人的手掌翻转过来,痛得哀嚎大叫。
更何况,身下的娇|躯,撩|拨他已久。
哎,这个谁能保证一定做得到啊?
九年了,这中间苏简安不是没有机会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,但是她一直没有说出那句话。至于她在顾虑什么,陆薄言知道。但是她心里的最后一丝希冀,被苏洪远刚才那一巴掌打得粉碎。